丹阳突然笑了一声,收回手指,满是不屑,“起吧,真是寡淡无趣。”

    “是。”

    “好好玩罢。”丹阳就像来时一般悄无声息,走时也无声无息。

    远远就瞧见的谢舒宁没有上前,就在她以为荣佩兰会被这个名声极差的郡主为难一番时,丹阳郡主却轻飘飘地放过她了。

    谢舒宁有些不甘。

    上一世她随钟氏来赴宴,可是被丹阳当众极尽羞辱,过后更是不知廉耻开始纠缠纪韫璋。

    直到陛下将郡主赐婚给新科探花,这个荒唐的郡主才消停下来。

    后来郡主死于难产,一尸两命。

    死得好,真是报应。

    为此她还高兴得喝了一壶酒。

    眼见着郡主走远了,谢舒宁才上前。

    “妹妹,好巧啊。”

    谢舒宁带着一脸假笑凑了上来,她这两日在街上碰到了三次纪韫璋,都是同流烟同进同出。

    上一世,她早就把流烟打发到了后厨,虽然后面还是让她钻了空子,但此时的纪韫璋虽不着家,可从未与流烟在外同进同出。

    荣佩兰的性子软,现在换她到侯府了,日子只会比她过得还要艰难。

    “姐姐。”

    见是谢舒宁,荣佩兰有些懒得应付她了。

    也不知是不是舅母将她呵护得太好,竟越来越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了。

    可偏偏她还不自知。

    “妹妹,怎么看着有些憔悴啊。”

    谢舒宁佯装地有些惊讶,声音又大了些,“妹妹才成婚不过月余,怎得瘦了如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