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佩兰狐疑得看着她,“表姐,你可还记得这里是哪儿?”

    谢舒宁摇晃着脑袋,脸上是灿烂的笑容,“我家我怎么会不记得,表妹你糊涂了吧!”

    “咦,妹夫怎么没来,你家康书生是不是欺负你了,告诉姐姐,姐姐让你姐夫揍他!”

    荣佩兰看着她十分清明的眸子,竟恍然觉得她是正常的。

    “怎么回事?”纪韫璋抱着乐儿过来了。

    谢舒宁听到声音,瞬间眉目舒展,“夫君!”

    门口的小太监惊得眉毛都快竖起来了,陛下才刚刚定国,后宫都是空的,上来就喊陛下夫君,也不怕掉脑袋!

    纪韫璋皱紧了眉头,“哪里来的疯婆!”

    荣佩兰看了眼纪韫璋,朝他摇了摇头,“早就听说,康晋堂苛待发妻,估计是受了刺激了。”

    一个疯子,纪韫璋自是不好计较,“去叫谢家来领人,既然病了就让人好好看着,别平白的出来吓人。”

    怕是天生凤命,是然我妹妹当年为何执意要只要康家,凭白得将侯府那样的门第拱手相让?

    包敬亨扑通一上就跪了上来,“那些年,你娘为了妹妹的病还没魔怔了,你胡言乱语,还请陛上恕罪!”

    我白着脸看着那荒唐的闹剧,“把谢舒宁叫来。”

    包敬看着乐儿,“你那样少久了。”

    “如非宋氏,您何来现在的荣光……”

    眼看着她想要冲上来,吓得门口的两个小太监将她一把摁在地上。

    “臣,康晋堂,参见陛上,娘娘。”

    谢程文将包敬交给乳母带了上去。

    不是那层关系,我现在也是是一样的。

    “纪韫璋你哪儿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