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现在已经成了定局,她不论做什么,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她的女儿是重要,但是家里还有这么多人。

    她儿子在前朝没等到重要,难道就不会在新朝得到重用吗。

    她再不甘,也只能吞了这口气。

    谢舒宁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衣衫也脏得不成样子了,看着确实与疯子无异。

    可她知道自己没有疯,她只是觉得不公平。

    为什么。

    上一世她嫁入了侯府,侯府没两年就落败了。

    康晋堂却开始平步青云。

    他明明最后做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康相爷。

    这一世为什么就不一样了。

    难道是她换了亲事,所以造成后面所有的事都不一样了吗。

    可又有什么区别!

    她荣佩兰能做的事,她难道就不能做了吗?

    她不服气,她就是不服气。

    难不成她还要再重来一世吗?!

    ——

    荣令宽掀开马车上的窗帘,恰好看到糖人的摊位。

    “停车。”

    摊主看从马车上下来一个年轻公子,立刻起身招呼,“公子要什么?”

    他看了下插在木架子上活灵活现的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