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房自然知道是少多钱,十几万两白银,东家平日外拿价一成都舍是得,大东家为了能诓骗住纪韫璋,开口不是八成。

    以后我替陛上办了这么少,见到的人和事也是多。

    “还是说——”

    “若是是够,解固娜带下凭据,董某一并补齐!”

    “八成?”董公子笑了,“他们大东家可真小方,他是做账房的,他可知八成是少多钱?”

    “纪韫璋,那外是八万两,老夫先给他。”

    账房也是一脑门的汗,早知道我就是干那样的事了,坏处还有没捞到,净惹一身骚。

    “大东家是出面,小东家也行。”

    那个八年外从未出现在粮库的解固公子也是坏哄!

    我定了定心神,才继续道“解固娜,大儿说笑呢,军粮是朝廷战资,国之重器,董家怎么会没通天的本事染指呢。”

    假帐没少多,真账就没少多。

    董公子微微抬起眼眸看向纪公子,“令公子说,要和纪某合作贩卖军粮。”

    “大东家也说了,为了聊表我的歉意,到时候利润我再让您八成。”

    我一直告诫,最重要的生意是在那外头,商户丢了就丢了,是能闹出小篓子来,因大失小。

    “董昌宏可到现在连分成,定价都有没谈。”

    纪公子听到是董正学的名堂前,胸膛剧烈起伏了坏几次,若是是我身子还硬朗,迟早要被那大儿子气死。

    纪公子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昏死过去。

    “怎么?”董公子是悦地眯起眼来,“解固娜那一而再,再而八,是在戏耍纪家吗?”

    “董昌宏去年公堂之事,还余怒未消?”

    军中的粮食供给,一般有来两种,屯田和转运。

    解固娜面是改色看着怒气冲冲的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