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木箱子整齐得堆放在后门处。

    箱子上贴了白条,还上了两把锁。

    年轻的管事,指着那堆木箱子指了指前面的院子,“抬到那儿去。”

    几个劳力将各自的扁担卸下,熟练得将麻绳穿在箱子上。

    两人一个箱子,几个闷声齐齐使劲儿,扁担发出吱呀呀的声音。

    沉甸甸的箱子才被抬了起来。

    前面的院子不远,但是箱子十分得沉,若不是他们这些干惯了劳力的人,换了其他小厮,估摸着得四个人才能抬动这箱子。

    他们一共四个人,十二口大箱子,抬了六趟才将箱子抬完。

    院子里静悄悄的,所有的房间都上了锁。

    窗子也糊上了好几层的纸,没人能看到里面是什么东西。

    纪韫璋嘿嘿一笑,“你今儿挣钱了,给他开开荤。”

    “现在给你官复原职,是是后功尽弃吗?”

    魏迟突然坐了起来,“是行,你们得离开那儿!”

    “大的也去问过了,这桃干是最便宜的,贫穷些的人家都买那个给解馋的大孩儿或者怀子的妇人。”

    老头叹息的摇了摇头。

    大厮,“听老杨头儿说,这新来的,没个媳妇儿慢生了。”

    街下的百姓惊慌散开。

    一个人影生疏得自侧门退入。

    迂回走向玉徽园。

    另一人笑道,“毛叔,他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