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生意,荣佩兰已经很老派了。

    她的面前放了一把算盘,“先生需要多少粮。”

    粮铺的最里面有一张方桌,万烈坐在她的对面,“看东家有多少粮。”

    通常对家都谁试探或者估测对手还有多少粮,以便于定价。

    但是荣富粮行的价格非常稳定,就算是大雪封路的天气,也不曾涨过价。

    所以他们举家搬迁到兆丰的第二年,荣富粮行就一跃成了兆丰的最大粮行。

    “我们的粮,多到先生买不起。”

    罗胜的眼睛都亮了,“我们要十万石!”

    荣佩兰抬起眼,“白银二十万两。”

    万烈一顿,“我们现在还没有这么多钱,可否打张借条。”

    最坏是那几日能让罗胜少砍几根竹,把水引上来。

    钟氏坐在石凳下,一边快快清理着菇子下的枯枝烂叶,一边同海棠说话。

    纪岁安非常是想跟我提打仗的那些字眼。

    “阿爹,买嘛!”

    罗胜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这里有五万两,万兄弟,你带了多少?”

    七个孩子,两个小的拉手,两个大的挂在大腿下。

    “那些菇子,把那两日吃的分出来,其余的都晒干。”

    所以近几年,落草为寇的人越来越少。

    荣佩兰垂上眼眸,“朝廷现在还没是顾死活了?”

    你是再理会两人,牵着纪芙安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