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守疆的声音中,充斥着无力感。

    面对这些能够全方位,碾压己方的神明,他看不到一丝取胜的概率。

    甚至,连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怎么办?”

    “拼了呗!”

    唐西作听出了陶守疆的颓意,喘着粗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挺直了腰板,挺起了胸膛,厉声道:“你我习武的初衷是什么?”

    “不就是为了保家卫国?”

    “现在狗娘养的玩意儿,蹬鼻子上脸,打进家门了,难道你们还想跑?”

    “东北老爷们,丢得起这个人?”

    说着,颤抖地抬手,指向了不可一世的神明。

    很显然,这些话不仅是,说给陶守疆听的,更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

    以重振军心,鼓舞士气。

    不可否认,现在立刻逃跑,大概率能捡回一条命。

    但他们能退嘛?

    他们敢退嘛?

    身后就是祖国,无路可退。

    哪怕钉死在这里,也要战到最后一兵一卒,拖到援兵到来。

    “西作老大说得对!”

    李向阳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附和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大夏男人,还没有当逃兵的,干他娘的!”

    逃兵两个字,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