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撇撇嘴,嫌弃道。

    顿了顿,又补刀道:“虽然治好了也是流口水的,但总不能放弃治疗,对吧?”

    说罢,伸手摸向口袋,取出几枚硬币。

    一毛五毛的随意翻滚,撒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是吃馄饨时,找老板换的。

    简单的言语,搭配上简单的动作,仿佛是施舍一般,将仇恨拉到了极致。

    “混账!”

    “竖子!”

    宁侯绅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声嘶力竭,破口大骂道。

    肺都快气炸了。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竟会受到如此羞辱。

    他跟宁安邦可是,一个爷爷的堂兄弟啊!

    面前这个小王八蛋怎敢?

    宁宴闻言,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你拿什么定义我?”

    “你那张狗嘴嘛?”

    “嘴闲就去舔马桶,别在这叭叭!”

    很显然,宁某人要的就是,这老东西的破防。

    进而说出过激的话,使接下来一切的一切,变得顺理成章。

    所以,有条不紊地继续,猛戳其肺管子。

    “噗嗤!”

    宁相宜笑出了声,连忙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