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在数百年前称为新一任的‘监代人’,想做的事情都没做完,怎么能退?

    可他一句话都不敢对这位小公子说。

    只恭顺道:“是。”

    男人一挥手。

    黑袍人就消失在了这一片花园。

    他唇角翘起,耳旁的蛇穗发出叮叮的细碎声响,愉悦侧身时,蛇口落在他的脸侧,像是在虔诚亲吻。

    女人抿了抿唇,带着几分担忧的看向男人说:“公子,您,您不可以对殷念这么好。”

    “为什么?”男人微微仰头,带着天不怕地不怕的骄矜之气,“这天底下,没有我不能喜爱之人,也没有我不能讨厌之人!”

    “她与你们不一样。”

    他高兴的弯腰折下一支花,花瓣鲜红,沾水遇光后便自燃起烈火,“她与任何人都不一样。”

    ……

    殷念和安帝他们谈了一下午。

    从军帐里走出来的时候,脸上神情轻松的很。

    这让周围有些担心她是不是被叫进去挨骂的万通营弟子长松了一口气。

    “安帝他们同你说什么啦?”大家也带着笑容围了上来,“是骂你还是夸你呢?”

    安帝这辈子只收了殷念这么一个徒弟。

    大家还挺好奇平常安帝是怎么对徒弟的。

    殷念摆摆手道:“没什么事,倒是你们,很闲吗?不去修炼?”

    大家互相看了看。

    兴致仍然很高,“你跟我们说说魁隙里面的情况呗,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什么都结束了。”

    “咱们也算一起经过不少大事的朋友了吧?说说呗,又不会少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