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头是一条巨大的地下暗河,暗河流经这间密室,的四周墙壁上爬满带有剧毒的毒虫和毒草。

    而水下更是藏了不知道多少可以要了孟瑜月性命的水凶兽。

    暗河的间,有一处凸起的小土坡,那土坡仅仅只能供一人坐着,孟瑜月的盘腿坐在那土坡上,她的手上缠绕着锁链,锁链伸向四周。

    可即便如此狼狈,稍微动一下,她的衣角就会浸在水被撕的粉碎,可她脸上看不出半分焦急或是沦为阶下囚的悲惨神色。

    相反!

    得知自己的女儿好好的活着,自己的丈夫也还活着的消息。

    孟瑜月整个人就像是重新活了过来一样。

    她那一张原本十分灰暗的脸,如今已经白里透红。

    她依然瘦的过分,但睁开眼睛时,能看见里头满含希望和生机。

    孟瑜月听见了殷念的名字。

    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殷念叼着发带缠发的那一幕。

    孟瑜月的神情顿时变得柔和了起来。

    她的孩子何时学会的束发?发冠可戴的正不正?

    她有时欣慰又是心疼,这些本来都是她这个当娘的该手把手教她的。

    殷念总是像个男人一样,只将头发一股脑的一扎就好,她不太会梳女子发髻,但孟瑜月却梳的一手好发,她的女儿,本该由她给她梳上最漂亮的发髻,穿最好看的衣裙,再上战场的。

    哗啦!

    一捧水被高高的踢起,尽数砸在孟瑜月的脸颊上!

    孟瑜月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水里的凶兽感受到动静,纷纷跳起来打算咬孟瑜月。

    孟瑜月依然没动。

    那些凶兽从半空又坠落下去,咬了个空。

    她抹掉脸上的水,看着孟阳阴沉沉的盯着她道:“我可不是让你保持愉悦的心情看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