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妘就再也没有对阮琴说过一次‘疼’,也没有再叫过一次‘阿娘’了。

    弟弟被送到了当时的灵药师第一人,也就是如今的第一学院副院长清风手上。

    阮琴说帮弟弟治伤的同时,他还想跟着清风学药医之术。

    当时阮夏离开的时候,她还昏迷着,只看见阮夏流下来的一封信。

    “姐姐,我一定会早点调理好身子,来接替你的。”

    “我一定会找到破解这域火的法子,我不会让你一直一个人的。”

    “我用我的性命保证!”

    她与阮琴的关系在那一日便急速的恶化,她从一开始幼童时期的苦苦支撑到后来的不败神话。

    其付出了多少。

    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长大了。”

    “弟弟也长大了。”

    阮倾妘看着阮琴说:“即便他不愿意,我也要听他亲口说,而不是你说的如何如何。”

    “希望我冲击完王师之后,能看见弟弟。”

    “把他带过来吧,阿娘。”

    阮琴不答,但阮倾妘已经不准备继续同她说了。

    她的手摸到了自己腰间的刀。

    “殷念,麻烦你守着我。”说着,她就要盘腿坐下来。

    “你我之间说什么麻烦?”殷念心里一口气这一刻终于舒服了。

    就该这样。

    当断则断,天道要她们死,那就与天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