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儿面色冰冷的看着他丑态百出。

      门外。

      男人的笑声一如既往,妄家少爷啊,是个被酒色掏空的废物。

      被酒色掏空的男人自然是不中看的。

      所以他非常避讳外面有别的人听墙角,尤其是在人家能撑上半夜才消下动静,而他脱下裤子就完事儿了的时候。

      久而久之。

      外面的侍卫就越来越少,要么就是被恼羞成怒的少爷杀了。

      要么就是被他赶走了。

      可总不能没人守着,唯有知根知底的奶娘一日日不变的守在这里,一旦有什么异常情况立刻就能进去救他。

      今日也是。

      奶娘如一根定海神针一样定在外头。

      她面无表情的透过门的缝隙,看见男人丑态百出的动作,也看着薇儿从旁边翻出来的鞭子。

      她走到男人身后,抬起手,鞭子一鞭子又一鞭子抽打在男人身上。

      这还不够。

      她抄起棍子,一下又一下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腰上,所有能打到的地方。

      而奶娘却只是静静的看着,甚至在想:“啊,这次的孩子还是不够,太小了,要选大孩子来,下手够狠。”

      她平静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又一瓶的疗伤神药。

      苍老的指头不断摸着神药的瓶身。

      他们以为她不知道。

      她女儿是怎么死的,可笑啊。

      她给这个家族当了一辈子的恶狗,这就是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