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毓一瞬间,万念俱灰。

    青青尖叫出声,“老祖宗!她只是个杂种!比街上的野狗还不如的东西!”

    十尾祖宗沉下了脸。

    “我做事,何须你个小辈来质疑?退下!”

    最后两字说的青青浑身一震。

    只能不甘心的退下。

    殷念看向了十尾祖宗,脸上却半点兴奋都没有,“你一个已死之人,谈什么抬举我?”

    十尾祖宗脸色猛地阴沉下去。

    “小东西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你要淬体要觉醒血脉,都得经这血池淤泥里滚一遭,我手上有护体丸,可保你淬体之时骨肉不分,不然,还没等你淬体完成,就已经成了一具白骨尸体了。”

    “疼也将你疼死过去。”

    “如何?还觉得我抬举不了你?”

    “不识好歹的东西!”

    “跪下!”

    他拿出了绝对的威严。

    殷念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歪着头说:“你这丸,吃了还会如何?”

    “怕是不止这一个效果吧?”

    殷念笑了笑,“我方才怕那攀天梯,那些手握着我的脚踝却不伤害我。”

    “他们说,别上去。”

    “其实后面还说了句话呢。”

    “他们说……别吃药。”

    “老祖宗,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那些手从何而来,这药到底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