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无语:“贵妃娘娘安。”随即立在朱定袁身侧。

    花霓的模样除了皇后,连朱定袁都记得不太清楚,那天他喝了太多的酒。

    但此刻昭月看清,心中也是有些讶异的,并不是她貌丑,也不是倾城倾国,反而是宫中女人没有的东西。

    她鹅蛋脸颊,肌肤白皙,眼眸较长上挑,昭月虽挑但偏圆,勾人里含着两分娇憨,而花霓的丹凤,瞧着如蛇,唇面上有一颗小小的痣,一颦一笑,很有味道。

    她是烟花地里混出来的,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引诱男人的手段与勾栏风情,浸在骨子里。

    上一世若是有她,床榻上昭月怕是排不上号。

    但朱定袁却有些失望:“听闻你身子抱恙,朕来瞧瞧,是怎么弄的?”

    花霓唇色苍白,但看着气色尚可,她看了眼高贵妃:“昨日下了大雨,妾身想试试新学的雨中作舞,一时忘了时辰,才感染了风寒。”

    “是吗,那你婢女哭着去求太医又是怎么回事?”

    她咳起来,高贵妃连忙委屈的捂住鼻:“昨日臣妾请的就这这位江太医。”

    那江太医噗通跪在地上:“陛下,微臣帮答应医治,她那时的确症状尚轻,除了崴了脚踝,并无大碍啊!”

    另外一位何太医比他年长些:“陛下,江太医是臣的学生,臣方才为答应诊脉,发觉答应内里虚滑,应该是吃了什么寒凉的东西,导致胃酸倒逆,上吐下泻,才会骤然发热高烧不退。”

    朱定袁哦了一声:“所以,你是说你为答应诊治后,她是吃坏了肚子才加重了风寒?“

    何太医躬身:“臣检查过学生开的药房,并无一丝怠慢之处。”

    “这样说,是你那婢女夸大其词,才引起这么大的误会?”朱定袁:“你那婢女也不必留着伺候了,连个话也说不明白。”

    花霓开口:“陛,陛下就留她一条命吧,她也是对妾身太关切的缘故,才会说了错话!”

    高贵妃见此事平息,为体现她的柔婉似水:“那婢女也是关心则乱,刚从内务府拨来的小丫头,陛下息怒。”

    “罢了。”朱定袁站起来,高贵妃连忙邀功:“臣妾命小厨房做了午膳,陛下可要用?”

    他看向昭月,昭月十分懂事的眨眼:“臣妾宫里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朱定袁揉了揉她的手,同高贵妃离开时忽然道:“你既已进了宫,以后就别一口一个妾身,高贵妃温婉淑然,以后跟着她多学学规矩。”

    高贵妃眉眼带喜:“臣妾一定好好教导花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