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倒了杯茶:“渴不渴。”

    桃溪狐疑的看着他:“水里有毒?”

    “……”朱靖看着她,把水一饮而尽,再次倒了一杯,挑眉。

    桃溪走近了些,仔细端详他,然后看向水壶:“我知道了,这个水壶有机关,肯定按了哪处就会变成毒水,反之则不会。”

    她在小主的话本子里都看过呢。

    朱靖叹了口气:“我若是要害你,不必这么麻烦。”

    桃溪咳嗽一声,看了眼天色:“你到底要干嘛,我得马上回去了,若是大人真的生气,随便惩罚吧,只要留奴婢一条命就行。”

    她有些委屈,小主,奴婢今日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朱靖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咳嗽一声忍住笑:”我带你来,只是想解释一下,我吐血与你无关,从小的弱症,倒是把你吓得不轻,抱歉。”

    桃溪有些诧异,看着浑身透着“我很尊贵”四个字的男人:“你……你同我,一个奴婢,道歉?”

    “想我两次见你,好像都惹得你受伤,上次落水……你应该病了一场吧,今日你跌在地上,你的屁……臀应该……”

    从他嘴里吐出屁股两个字,桃溪都怕脏了他的嘴,见他苍白的脸似乎发红,连忙摇头。

    “奴婢皮糙肉厚,没事,真的没事。”

    “总之,你晕倒同我有关系,还耽误了你的时间,你可要什么补偿?”朱靖怕她不好意思,又说了一句:“我虽然穿的素净,但还是很有钱的。”

    什么素净,他衣服的料子,她一眼就瞧见是顶好的好吗。

    桃溪咬着唇,问:“你……”她跪下去:“奴婢不知大人是何身份,但奴婢的确冲撞了您,失了规矩,奴婢什么都不要,只希望大人送奴婢回去。”

    “你……什么都不要?”朱靖看着她的小脸,活力生机,有些孩子气,却也有着倔劲。

    “如果你想,我甚至可以让你不再做默默无闻的宫婢,你若是想去伺候陛下,我也办得到。”

    桃溪心一沉,对他生出的几分好感顿时烟消云散,什么伺候陛下,怎么伺候,难道稍微有点姿色的婢女都得成为陛下的女人不成?

    她忽然站起来,脸色冷淡:“奴婢人微言轻,怕是没这个福气,大人送奴婢出去吧,否则奴婢游都要游回去。”

    “……”朱靖不知道她怎么一下就冷脸了,摸了下鼻:“我看你拿的是花篮,可是要摘花,湖心居的花有御花园没有的花种,若是你喜欢,可以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