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就是色中恶鬼了,他已经整整半天没有见到她了。

    想的他浑身都疼。

    赫权眸子里闪过一丝委屈,咬牙垂下头,亲吻她雪白的脖颈:“小主说奴才。”

    昭月被他温热呼吸撒的痒痒的,只好睁开眼:“我说你那是天经地义,因为我是主子呀。”

    一边笑一边躲开。

    赫权便堵气似的舔上她的耳垂,瞧着她肌肤逐渐变粉,身子贴的她紧紧,如山一样,怎么都推不开。

    昭月软了力,只好佯装投降:“好好好,你是正人君子。”

    她又改口:”正人太监。”

    赫权呼吸变重,眼里闪过一丝懊恼,似乎对这个词非常不爽。

    迅速掩去,他揉着昭月的小手:“宁常在去了太和殿,失魂落魄的出来。”

    “嗯。”昭月懒懒应了一声。

    “黄全拿出个盒子让小厦子烧了,今日下了雨,他们回去得快,东西还有一半。”赫权坐起来,将地上的东西递过来。

    已经烧焦了一大半的画轴。

    昭月伸出手想要去看。

    “脏。”赫权制止她,将画轴慢慢展开。

    “这是……”昭月躺在他怀里,看着面前只剩一半女子背影的画作,有些疑惑。

    赫权点了点下面红色的印章:“是朱定袁还在府邸时的红印,这幅画是奴才之前同小主说过的,他喜爱的那位婢女。”

    昭月笑了一声:“喜爱?怀了他的孩子都死的那样无声无息,能有多爱。”

    她微挑的狐狸眼望向赫权,笑意狡黠:“他爱的,只是年少那点子纯善罢了。”

    赫权将画放下,将手伸到她面前撒娇:“奴才脏了。”

    “……”昭月只好拿起帕子替他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