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是因为为吴三儿分担劲力才硬闯进吴三儿和干瘪老头之间的气息劲力抗衡之中,以至于他受到了双重的打击,尽管吴三儿在一瞬间撤回劲力,可是还是重重的被干瘪老头的气劲打飞出去。

    吴三儿心中惦记两个兄弟的生死,可是眼前的干瘪老头根本没有要撤劲的势头,面前的气劲一道加一道,而怡桉现在什么处境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分心去管,吴三儿心里一急。一下就乱了内息,而双掌之中的气劲也同时乱了阵仗。那干瘪老头修炼了一辈子,在分寸之间哪能不知道吴三儿此时乱了阵脚,本来高手与高手之间的对决,拼的就是内功,现在吴三儿一分心就给了干瘪老头取胜追击的机会,他急忙将自身劲力全部打出双掌,想要一下结果眼前的这个青年。

    怡桉和萨满老太太之间正在生死搏斗之间,突然见畅飞身而出,落在地上,脑袋一歪,口中吐出血来,怡桉知道,此时三哥一定的分心了,因为三哥极重情义,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接二连三的被打的垂死?眼下自己又和萨满老太太在伯仲生死,实难分身去帮助三哥。

    突然天空之中竟然下起雨来,而且这雨还不小,这场雨可让乾宇开了眼界,在吴三儿和干瘪老头之间还有怡桉和萨满老太太之间,雨是根本没有落在四人身上的,四人身上均是被一层气牢牢的包裹着,而其余的人全部都被雨浇湿了。乾宇正想着如何能够帮助三哥一把的时候,天空之中突然电闪雷鸣,一个炸雷劈向吴三儿和干瘪老头,在电光火石之间,二人均被炸飞了出去。乾宇当时就觉得自己身上一麻,然后双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乾宇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天的夜里了,乾宇见自己和畅还有解放都躺在老汉家的床上,他们二人依旧紧闭双目,嘴唇发紫。

    乾宇下了床,来到堂屋,见到怡桉正给三哥推拿过血,而三哥看到自己说了句:“你醒啦!”

    吴三儿道:“他们俩醒没醒啊?”

    “没呢,面色惨白,口唇发紫,他们没什么事吧,三哥?”乾宇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吴三儿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几次深呼吸没有说话,和怡桉一起来到室内,看着解放和畅。此时解放和畅只是出气多,进气少。吴三儿和怡桉二人对视一眼,于是将解放和畅扶起来,一手扶在他们的后背,另一只手拍在他们的胸口,一股极其温润的内息缓缓的注入道畅和解放的体内,乾宇明显的能感觉到,自己的两个弟弟正以眼见的速度恢复着面色。约有一刻钟过去了,吴三儿和怡桉撤去了内力,将乾宇和畅放倒在床上,然后和乾宇又来到堂屋。

    乾宇问道:“三哥,当时一个闪电炸雷,劈在了那干瘪老头和你的身上,我因为当时离你们不远,也被闪电击晕了,后来怎么样了?”

    接着怡桉讲了当时发生的一切。

    当时一个炸雷闪电劈在了吴三儿和那干瘪老头的身上,那干瘪老头瞬间就被炸的冒烟焦糊了,而吴三儿却因为金刚不坏只是全身的衣服被烧焦了而已。起初吴三儿只是突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劲力,接着感觉到全身一震,像是被全部掏空了内息一般,双腿一软也不由自主的坐在了地上,当看到那干瘪老头已经死后,便想从地上起来去助怡桉一臂之力,无奈自己双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眼见两个兄弟被气劲震的吐血生死未卜,现在乾宇又被雷给劈在一旁内心之中跟火炉上的蚂蚁一样,焦急的不行,可是现在实在是不能动,只能稳住心神,慢慢调息自己的内息。

    而怡桉见到干瘪老头和三哥都被雷劈了,心中也是焦急的不行,急忙运劲,不管生死,想要毙了那萨满老太太,这时,怡桉身后的农家老汉又一次的举起锄头想要过来帮助怡桉,而村长那边的人也同时举起手中的武器,向吴三儿奔去,这时天空之中又是一个炸雷,只是这个炸雷并未劈中任何人,而是炸出极大的声响,村长的那些狗腿子瞬间慌乱起来,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转身作鸟兽散。农家老汉可没有退缩,依旧奔着萨满老太太举起锄头,当来到二人近前还没等将锄头劈下来,就被一股极大气劲震了出去。

    那萨满老太太见那农汉要用锄头劈自己,心中也是害怕,因为此时正和眼前的女子较劲,根本无法分身去对付他,而不论自己躲闪还是还击都会给眼前的女子以可乘之机,索性强自将自身气息全部顶在双掌之上,全力一搏,萨满老太太借着自己推出的这一劲力瞬间向后一个空翻,直直的落在师兄身前,见到师兄已经西去,来不及悲伤,在扛起自己师兄的同时,一掌拍了出去,想要结果了正在还转内息的吴三儿,只听啪的一声响,萨满老太太拍在吴三儿胸口上这一掌被一股强劲的气力震了开来,萨满老太太一抬头,见到那女子正一掌拍在面前青年的后背,劲力透胸正和自己的一掌对在一起,因自己气力不够而被弹开。

    萨满老太太见自己偷袭未能得逞,于是几个跳跃,扛着师兄逃跑了。怡桉本想去追,这时吴三儿喊了一句:“别追了,先救人。”

    怡桉强自忍着火烧般疼痛的喉咙,一声未发,转身去看躺在地上的乾宇三人,只见畅和解放二人面色铁青,嘴唇发白,而一旁的乾宇面部尚有血色,急忙双手拍在解放和畅的胸口之上,忍着疼痛将内息灌入二人体内。

    几分钟后,吴三儿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双掌扶在怡桉的后背,一股极其柔和的内息透入怡桉的后背。二人给解放和畅输了一阵的内息,见二人面色稍微好转,便将三人弄回了农户老汉家。

    回到老汉家,老汉一家人此时已经害怕至极,可能老汉将全部的过程讲给了家人,这家人才从极度的恐慌之中好转过来。

    吴三儿见怡桉总是摸着自己的颈部,就问怡桉是不是颈部受了伤,怡桉只是点头并未说话,于是吴三儿也不管自己内力是否恢复,便强行将怡桉按坐在堂屋,运起内息,灌入怡桉的体内,当他发现无论自己以多少内息灌入进去后,就是不见怡桉好转的时候,才疑惑怡桉到底怎么了,怡桉用文字告诉了吴三儿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吴三儿皱了皱眉,稍微一凝思,便一边将内息灌入怡桉体内一边口中念念有词,正是怡桉教给他的那句唱诗,不多时,只见怡桉的颈部有一道宽约三公分长约十几公分的长方形血印,吴三儿知道这句唱诗是十分奏效的,于是不停唱着,也不停的将内息灌入怡桉体内。当血印消失后,怡桉便能够开口说话了。

    吴三儿为怡桉疗伤后,独自闭目养息,怡桉好转后,便帮助吴三儿恢复内息,直到乾宇从室内出来。

    三人在堂屋杀了一只鸡,正在锅中熬着鸡汤,心想等屋里的二人醒转之后一定会喊肚饿,现在先准备着。这时乾宇跟三哥说:“我进屋去看看他们俩,是不是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