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铨见她欺软怕硬的性格终于有人治住。

    语气沉重:“怎么不去与家人开荒?倒有时间来找祝姑娘的麻烦!”

    周愉又迈着步子上前,泪眼汪汪地看着郗铨:“你总算和我说句话了!”

    郗铨忙大步侧身离开:“不能与你说话,常噩梦连连,会叫我命不久矣!”

    听了这话,周愉面色有些发白。

    肿胀的脸慢慢偏向祝延曲,脑子里慢慢回想起她说的,她刚刚说的话什么意思?

    她的父亲山上阵杀敌,宋国就一位祝将军镇守西部,韵州江宁府的祝镌?

    不可能,周愉呆滞的目光短暂地从祝延曲身上收回。

    耳边传来郗铨说的话,脚步都有些打颤,怔怔地瞧着他的背影。

    那……她这么久的执着,算什么?

    祝延曲嫌恶心,拎上农具和背篓,转身即走。

    郗铨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于吉,森和等人,叫他们先离开。

    抬脚向祝延曲的方向走去,对着她的背影喊去:“留步,我有事找你!”

    祝延曲极其不耐烦,回眸玩味地笑看着郗铨:

    “你事儿挺多的,怎么件件都与我有关?”

    郗铨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祝延曲怼了一句。

    “我与你素不相识,倒惹上了感情纠葛,别人该觉得我不守礼节了!”

    祝延曲意有所指,话音落下。

    弯腰抱起顾华月,叫兴国,东盛二人跟上。

    实在是不想看见这些烦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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