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大概率是不会去府衙的。

    你们当中有些人可能不知道什么是党人和党锢,但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些人被府衙通缉,不会自投罗网的。

    但这不意味着我们安全,因为我们有内忧。

    我之所以问第二个问题,就是考虑这个。

    我们现在总共就有六十五人,白天攻壁还伤了三个。

    此外,我们还要有人看管库房,真正看管俘口的可能也就四十人。

    但现在丁口有多少呢?

    根据小爹给的数字,是丁男,二百一十口,丁女,四十六口,另有老小无计。

    这么多人,我们根本看管不过来。

    而只要其中有一个趁着夜色跑了,到附近其他豪强坞壁示警,那我们就危险了。

    所以这俘口该怎么处理就又成了一事。

    还有,就是我提的第三个问题,就是咱们队伍的整顿。

    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今天咱们攻壁的时候,我就发现咱们是真的没有任何章法。

    就比如我和陈焕先破壁的,但随后就没有队伍紧跟上。

    还有本来是要攻打粮仓的人,突然又跟着大伙跑去抓俘口,整个就乱哄哄的。

    咱们这次是侥幸先斩了敌首,这些薛家徒附胆丧,让我们顺利下了坞壁。

    但是以后呢?遇到严整之敌,我们是要吃大亏的。所以我才问大伙,怎么办。”

    如果说度满的发言是让大伙紧张,那张冲的话,就让大伙在思考。

    杨茂军旅经验最丰富,他以军中为例,点出了第三个问题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