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话,杨众的脸色又白了下来,似乎猜测着什么。

    而那边法正则施施然的坐在了杨众的席子边,看杨众案几上还有些酱好的梅子,还用手捏了一个送到嘴边。

    然后法正一个机灵,咋舌道:

    “这梅子怎么这么酸?你杨四郎什么时候开始吃些酸的了?”

    杨众再次坐下,他沉默了一会,回道:

    “酸就别吃了。对了,我这边还有事,就不送你了,我就当没见过你,你也当没来过。”

    法正歪着脑袋,笑道:

    “作甚?同年来了,吃你一粒梅子就要赶人,这以后传出去,你杨氏名声都让你糟践了。”

    杨众气恼,压着声音道:

    “你法孝直别和我装糊涂,你要是回使成功回来,我会不知道?那刘雄早就拉你上宴了,还会偷偷来我这里?我就这么说吧,你是不是压根就没去京都。你知道你违抗上令,死路一条啊。你赶紧走,我看在同年的份上不抓你。”

    法正倒是被说笑了,他摇头道:

    “老杨,你就是这样看我的?法正很伤心啊。”

    却不想刚刚还有力的杨众脸一下子垮了,他苦着脸,哀叹:

    “孝直,你莫害我。如今我杨氏是什么情况你法正还不知道吗?你来我这里我压根护不住你,这样我这里还有一金,你拿去做盘缠,算帮了咱了。”

    说着,杨众将腰带藏的一枚金翻出,然后一把抓住法正的手,塞进了他的手掌里。

    感受着金的重量,法正忽然一笑决定换个计划。

    于是他悠悠对杨众道:

    “老杨,咱送你一场富贵。”

    ……

    却说法正入内后,徐晃和一干横撞将就候在一处林内巴望。

    半天不见法正出来,有一人已经怀疑了,他对徐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