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报告传了一圈,确定每个人都看过之后,傅长庚才点了点桌面,问傅书桃:“我今早安排了人去调查这件事,但没有查到关于你的信息,不如你自己说?”

    傅书桃面上乖巧地应了一声:“好呀,您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其实心里默默吐槽:【好傲慢啊,有钱人都这样吗?】

    兄妹五人听到这句心声,隐晦地将视线转向了傅长庚,见他面色没有丝毫变化,看来是听不到。

    傅长庚正在问:“你叫傅书桃,这个姓是怎么来的?”

    “哦,我师父姓傅。”傅书桃解释了一句:“我刚出生的时候,被遗弃到山里,我师父是禄阳观的道士,把我捡了回去,一直在道观里长到18岁。”

    “怎么突然下山了?”

    “因为我成年了,要下山赚钱。”

    见她心心念念的都是赚钱,傅时远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你们道观里很缺钱?不是有香火吗?”

    “我们禄阳山很偏僻,人烟稀少,道观里自然也没什么香火。但我师父心善,收养了很多像我这样的孤儿,如果不是已成年的师兄师姐们下山赚钱供给道观,说不定早就吃不上饭了。所以,我一成年就下山了。”傅书桃笑着回答,掩去了那些死磨硬泡让师父同意的细节。

    傅时远脱口而出:“那你们道观跟孤儿院有什么区别?”

    傅书桃想了想,认真地回答道:“区别大概是……我们要练功吧。”

    傅午溪好奇地凑过来问:“练什么功啊?”

    “练剑!”傅书桃一脸自豪。

    傅午溪眼睛一亮,“是御剑飞行的那种吗?”

    “不是啊……普通剑法。”

    傅时远明白过来,“难怪你去剧组当武替。”

    “嗯,这个工作还是我大师兄介绍的。”

    眼见他们三个人把话题越扯越远,傅长庚咳嗽一声,将话题拉了回来,“禄阳山?是不是在江河省禄阳县?”

    “对,知名贫困县。”

    傅午溪惊呼一声:“禄阳县?那不是我妈妈的老家么!我就是在那里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