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两辆车,不过这回江华和钟跃民坐在一辆车上,安德列夫在前面带路。

    江华笑着说:“怎么啦?这回你想通了吗?,昨晚上还感觉你不大得劲,今天早上居然精神抖擞的,这是吃了什么仙丹呢。”

    “想通了。”钟跃民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说道:“不管是挨不挨摔,反正都得摔,避免不了,而且我也不是就一点胜算都没有,战术和技术还是有用的。”

    江华点点头:“明白了,就是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幸好司机听不懂,江华和钟跃民讲什么,要不然非得笑掉大牙不可。

    嘎吱,两辆车停在一个搏击馆门口,安德列夫乐呵呵的下车,对着钟跃民说道:“进去以后咱们可就来真格的了,你要是后悔,现在在这儿认怂,跟我说一句,我钟跃民是个怂蛋,我就放伱一马,顶多笑话你几年就是了。”

    钟跃民瞅瞅安德列夫,轻蔑的一笑:“认怂,这个词就不在我字典里,从来只有战死的钟跃民,没有跪下的怂包蛋。”

    “好,有骨气,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摔你了。”安德列夫兴奋的说:“这里是全千顶之城最大的桑博搏击馆,出过很多桑博的高人,我就是在这里学习的。”

    “我学的是摔跤,正宗的京城快跤,今儿就跟你好好较量一下。”钟跃民拍拍胸脯说道:“哦,对了,我还学了自由格斗。”

    安德列夫大手一挥:“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厉害吧,我今天非要一雪前耻不可。”

    一行人走进搏击馆里边儿,安德列夫带着钟跃民去换衣服,江华一个人坐在看台上面,看着下面的人在底下练习搏击,显得非常突兀。

    过了一会儿,安德列夫跟钟跃民走出来,安德列夫一摆手,被其他学员喊道:“都给我让开,我今天要跟对面这个人一决高下。”

    安德列夫的话引得哄堂大笑,两个人无论身高、体型还是体重,那都是鲜明的对比。

    有个好像是搏击导师站出来说道:“安德列夫,你们不是一个量级的人,你明显是超重量级的,为什么还要跟轻量级的对打。”

    钟跃民身上虽然也有肌肉,但看起来就跟排骨成精一样,直接被人认为是轻量级的选手。

    “这事关我的尊严,想当年,我在种花家京城的时候,被这小子用摔跤连摔了九个跟头,今天,我要一雪前耻。”

    很显然,安德列夫的话又引起了哄堂大笑,江华也想不通他怎么会自爆其丑。

    钟跃民没有解释,而是用不熟练的俄语说道:“明明是摔了十八个跟头。”

    这话又引起哄堂大笑,很多人用戏谑的目光看着安德列夫。

    那个搏击教练忍着笑说道:“好吧,既然你要一雪前耻,那我充当临时裁判,双方没有意见吧?”

    安德列夫和钟跃民同事点点头,搏击教练站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大手一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