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

    暧昧的热气,喷洒在她脸上,她的脸又红,又烫的。

    他的五官,离她很近,很近。

    花洒的热水,打在她们的身上,头上。

    她看到水柱,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浓密卷翘的眼睫毛,薄而性感的薄唇,不住地流淌。

    明明看了他很多次很多次了,但他突然靠近,她还是会心跳蓦然加速,脸红心跳地。

    顾轻延是长在她审美点上的男人。

    白天斯文,晚上禽兽。

    脑海里突然想起上次做的时候,她轻咬他喉结的场景了,沈落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起:“真不知道。你让开,我洗澡了。”

    声音娇嗔,透着小女人独有的撒娇。

    “那现在让你感受下,你老公是不是男人。嗯?”顾轻延的大手,霸道的撑在瓷砖墙壁上,此时此刻他的衬衫,早已被热水打湿,水滴顺着他线条流利的手臂,滴滴答答地往瓷砖上流淌。

    蓦然凑近,轻咬了她的耳垂。

    沈落闷哼一声:“顾轻延,你够了。”

    “还没开始,还不够。”顾轻延儒雅的坏笑,俯身就堵住她娇艳的红唇,时而轻咬,时而亲吻。

    完事后,沈落得出一个结论,千万不要挑衅一个男人,说他不行。

    不然他会做到你哭,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但沈落不知道的是,她越是求饶,越是哭得梨花带雨的,顾轻延就越想欺负她,越是想把她揉进身体里面。

    越是加足马力,想要她。

    把自己女人弄哭,还是在这种方面,对男人而言,无疑是男友力的彰显。

    她被迫得被他摁在墙壁上,一次又一次的在风里,雨里,如一叶独木舟,惊涛骇浪,疲累之余,又身心欢喜。

    沈落甚至怀疑,她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间浴室里面了,她走过了换肝手术,走过了绝症,唯独走不过他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