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宝见逍遥王脸红脖子粗的,说话也越发难听,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袖。

    可逍遥王却拉住了暖宝的手,压根不听劝。

    “暖宝,这件事情你别管,让爹爹来处理。

    这开马吊店也好,开青楼也好,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情。

    你和瑾贤是带着习小姐做了买卖,但习小姐自己若不愿意,谁也逼不了她。

    先不说这件事情你们是不是真的有错,就算有错,那也是两家的孩子都有错。

    他大喇喇跑来逍遥王府,责怪我没看好孩子,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习家看孩子看得好,看得这么好,这么自家孙女做买卖做了这么多年,他今天才发现?”

    逍遥王本就不是好欺负的主儿,平时做事儿说话,也从不按常理出牌。

    更何况,习丞相为人古板,特别喜欢教训人。

    方才他一到逍遥王府,便说了好些难听的话。

    虽然那些话并不是在说暖宝,但却一直指责逍遥王和逍遥王妃没将孩子教好,逍遥王早就忍不了了。

    现在又多了一个魏瑾贤和马吊店,逍遥王更是怒火中烧,咔咔一顿乱杀。

    暖宝有点着急。

    她不怕自己受罚,主要是怕习楚晴那边不好交代。

    于是,连忙绕到逍遥王面前,朝习丞相道:“习爷爷,我和我二皇子哥哥偷偷带着楚晴姐姐做买卖,是我们不对。

    但一切正如我爹爹所说,我和二皇子哥哥虽然带着楚晴姐姐做买卖,却从未让她涉险和抛头露面,更不会毁她名声。

    所有的风险我们来担,与楚晴姐姐无关。

    之所以带着楚晴姐姐做买卖,一是她确实有经商的天赋,二是她很喜欢经商,对经商很感兴趣。”

    说到这,暖宝顿了顿,开始上升角度:“这第三,我认为女子若想一辈子活得有底气,手里必须多攥点自己的东西!

    你们都说,女子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好像这一生女人都必须得靠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