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转念间,又想起姜平。

    于是,开口道:“姜平和朝阳两口子,你们知道怎么说吧?

    若有人问起,就说他们已经在我的安排下秘密回蜀国了。”

    言毕,又挥挥手,让几个儿子回去,别留在这烦他。

    几兄弟见了,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便行礼告退。

    他们还得回去哄媳妇儿呢,看看能不能在库房里挑些上好的宝贝候着,下次去蜀国时好带过去。

    唯有南骞国太子,单独留了下来。

    “你怎么不走?”

    南骞国皇帝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皱眉问道。

    “父皇。”

    南骞国太子跪下,语气诚恳:“关于禅位的事情,儿臣望父皇能再考虑考虑。

    儿臣虽当太子多年,但能力远不及父皇!

    这一次国内发生内乱,大量北国精兵穿南而过,直达蜀国边境,就是最好的说明。

    倘若儿臣能敏锐一些,早点察觉金家叛变,今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父皇,儿臣辜负了您的信任……”

    “唉,快起来。”

    南骞国皇帝上前扶起儿子,语气难得亲和了几分:“这件事情怪不得你,终究还是我的错。

    早在几年前你就与我说过,金家位高权重且有野心,要想办法撤权,并将金老将军调回南都。

    是我太过固执,太过信任金家,太过顾念多年的情义!”

    说到这,南骞国皇帝愤怒地拍了拍桌子:“一直以来,我都希望自己能当一个有情有义的帝王。

    所以啊,不管是对臣子对百姓,还是对你们兄弟姐妹几人,我都做不出凉薄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