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宝见逍遥王都把书信递给自己了,便接过来看了看。

    等看完信中的内容后,也是唏嘘不已。

    “我就说嘛,怎么习爷爷那天如此奇怪,跟我印象中的他完全不同。

    本还以为,他是因为我领着楚晴姐姐开了‘山水涧’,一时无法接受,所以才会这样。

    没曾想,早在那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他这是用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护着习家的后辈啊。”

    “唉。”

    逍遥王听见自家闺女的话,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说说他这个人,矛盾不矛盾?

    既想求人,又死要面子!

    本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件事情,非得闹得大家伙儿都不愉快。

    但凡他早点把自己的身体情况告诉我们,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

    说不定啊,你和你表姐嫂子还能给他把把脉,救他一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骄傲,像习爷爷那样的人,就不是会开口求人的主儿。”

    暖宝将书信叠好,还给逍遥王:“再说了,他的身体状况,那是连习家人都瞒,更何况咱们?

    他能在临死前给您写下这封信,已经是很难得了。

    若非真的放心不下习家后辈,他断不会如此。”

    “也是。”

    逍遥王一听,点了点头:“既有心要瞒着自家人,那自然是连外人都不能说的。

    先不论咱们这些做大人的会怎么样,就凭着你与习家丫头的关系,他也得防上一防。”

    “所以啊,您就别恼了。”

    暖宝笑看着逍遥王,安慰道:“不管怎么说,习爷爷都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