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何雨柱回去的时候,把钱收进了乾坤扣,然后又把肉留了半斤,剩下的也收了进去,毕竟现在日子不好过,能存一点儿是一点儿,然后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进了院子。

    进门,那个尖嘴猴腮的阎阜贵还是在那里,不同的是他的眼镜儿更加地病重了,上面布满了白色的医用胶带。

    "吆,抠逼阎浇花呢?怎么抠逼成也在啊?你们父子这一左一右地站门口,是要做秦琼和尉迟恭吗?不对啊?这院里没皇帝啊?"何雨柱挖苦道。

    挖苦完厚直接向里面走去,气的阎阜贵父子面红耳赤,可是却什么也不敢说,毕竟阎阜贵是挨过打的,那滋味谁挨过谁知道。

    "这个老易,这么点儿事儿还没办好。"阎阜贵骂骂咧咧地恨上了易忠海。

    回到家,看到何雨水的房门没锁,何雨柱便知道何雨水回来了。

    果不其然,刚进门何雨水就跑了进来,"哥,你怎么才回来?"

    "嗯,饿了吗?我这就去做饭,我的脏衣服在床上,你拿去洗了!"何雨柱面无表情地说道。

    "好的。"何雨水苦兮兮回了两个字,然后又问道,"哥,我听秦,我听院里人说你认后院老太太为干奶奶了,是真的吗?"

    "下个礼拜减一块。"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听到这话,何雨水瞬间炸毛了,"凭什么啊?你知道我上个礼拜怎么过得吗?我连菜都没敢吃,呜呜呜……"

    "呵呵,倒是学的挺像,有五分的样子吧!饿都没把你饿明白,看来还是要继续饿,你刚才说秦,下面那个字是姐吧!没事,饿了找你秦姐去,没钱也可以找你秦姐。"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他还在做最后的努力,他知道,恶病还需猛药治,要是这样的治不过来,那就算了吧!

    "哥,好,减就减,我问你,你认老太太为干奶奶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何雨水气呼呼地问道。

    "呵呵,我多大了?你是我爹还是我妈?我一个成年人需要征询你的意见吗?那是我认奶奶,并不是给你找奶奶,所以这事和你有关吗?"何雨柱耻笑道。

    他知道,一定又是秦淮茹使得坏,不过她却使错了地方,他可不是以前的何雨柱,现在得他可不是一个吃里扒外我妹妹能够左右得了的。

    "我,可是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何雨水气道。

    "呵呵,你说的没错,我们是一家人,那么我的话你听了吗?你宁可听一个隔壁破烂货的鼓捣,也不听我这个亲哥哥的,我倒是问问你,我们是一家人吗?"何雨柱反问道。

    "何雨柱,你,你到底怎么了?"何雨水大声叫道。

    "呵呵,现在连哥也不叫了吗?没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再减一块,去洗衣服吧!不然晚饭都没你的。"何雨柱说道。

    听到何雨柱这无情的话语,何雨水都快崩溃了,不过她也没有办法,毕竟天还要靠着他,只能又一次服软,还好她口袋里还有以前存下的钱,要不然下个礼拜她真不知道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