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和他的位置又发生调转,他坐在椅子上,而我被他抱坐在腿上。

    这双有力的腿已经为我承载太多。依旧那么踏实,那么让人心有安全感。只要靠近他,好像在层层迷雾之中看到一束光点,这束光点在一点一点往我这边靠近。

    “猜的。”

    我先是定睛看他,随后抛给他一个深疑不信的表情。

    手灵活的在他后颈捏了捏。

    “你觉得我会信吗?”

    猜的?哪有人猜这么准?退一万步来说,即便能猜得准,那是因为他心里也在想我所想,愁我所愁。

    不然谁能猜这么准?

    就连我亲爹亲妈都办不到。

    “那我猜得准吗?”

    他把我的腰搂紧,大拇指轻轻摩擦着我的衣服布料,仿佛是在我的心脏上用力。

    搞得我有点心神不宁。

    我于是腰身一扭。

    “哎呀,能不能说正事儿?”

    “怎么没说正事儿?”

    “那你还这样?”

    “我怎样?”

    “……”这人已经开始耍无赖了。不过我也无奈,压根拿他没办法。或许这也是他忙了一天后唯一的乐趣所在。

    而我也是。和他亲近的时光,总是我一天中最向往的,也是最放松、最有情绪价值的时候。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或者建议。”我和他开肠破肚地说:“说实话,我以前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也没有,也没有想过要给他改。

    虽然这世上有很多种声音,很多已婚女人,已婚妇女,都在追求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她们在一条自爱的路上越走越洒脱,越走越明白。也开始主张以女性为主,以母亲为主的路,自己生娃自己带娃,那么孩子自然也就跟着母亲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