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哥勉强笑道:“她是有了,但胎儿尚未坐稳,不敢宣扬,你们怎么知道的?”

    胤禛说:“恪靖出嫁,三嫂嫂未入宫,众人就猜测了。而那日毓溪去庙里为我岳母还愿,也就是三嫂嫂造谣毓溪求子乃至要借种的那天。”

    这些字眼,听得三阿哥也皱起眉头,连声道:“胤禛,对不住,我都没脸见你们了。”

    胤禛则继续道:“实则是三嫂嫂去为腹中胎儿祈福,而她居然怀着孩子,在佛门圣地,都敢胡言乱语、毁人名节,她真是毫无半分避忌。”

    三阿哥有些紧张,一时说不出话,胤禛毫不客气地说:“三哥夫妻之间的事,不该我这个弟弟多嘴,但三嫂若总要欺负我毓溪,再有下一回,我就不能忍了。此番看在三哥的面子上,看在我未出世的侄儿面上,我和毓溪都不会再追究,可若下回,三嫂嫂还要向毓溪泼脏水,便是告到乾清,我也要讨个公道。”

    三阿哥诚心劝道:“你别上火,保重身子才是,我自然也有分寸,绝不会再容她做出这般蠢事。”

    胤禛欠身道:“弟弟若有言语冒犯,还请三哥多包涵,我与毓溪青梅竹马,有的不仅是夫妻情分,她受了委屈,她能忍,我不能忍。”

    三阿哥无奈地笑道:“孝懿皇额娘亲选的儿媳,皇阿玛与皇祖母都高看一眼的孩子,不是说酸话,胤禛,若非你嫂嫂是个蠢人,谁敢和毓溪过不去,是要挑衅皇阿玛和太后的耐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