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真是的,来就来呗!还带什么礼物,不过姐夫可有看中的铺子?”

    小溪满心欢喜地接过礼物,轻轻地放到柜台上,又搬来两个凳子,微笑着请二人坐下。

    “倒是看中了两处,就是这租金有点高,一个五两,一个八两,面积还不是很大,感觉不太划算。”

    提到这事,赵云生的眉头如麻花般紧紧皱起。要知道,他一年拼死拼活也不过才赚十几二十两,而这租金却如泰山压顶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不免让他有些肉疼。

    “依我的意思,在攒几年,直接买个铺子得了,但考虑到元宝读书的事,我们还是打算先在镇上租个铺子。”

    虽然自己靠刺绣,一年也能攒个三四两银子,但对于买铺子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其实田小雅也一直在纠结,到底是继续在集市摆摊,还是每年花五两八两银子,在镇上租个铺子。

    在集市流动摆摊,每次收两个铜板的摊位费,如果固定摊位,每月只需十五文,一年也才一百多文。

    若是在镇上租铺子,虽然避免了风吹日晒,但租金却够一个五口之家一年的嚼用。

    怎么说呢!只能说各有各的好,各有利弊。

    没买铺子前,陈家旺和小溪也打听过镇上的租金,差不多,就是堂姐夫说的这个价格。

    但如果是为了让孩子进私塾读书,小溪觉得这该花的还得花,村中学堂与镇上私塾相比,肯定是有区别的。

    小溪抬头看向赵云生,“不知姐夫看中了哪条街的铺面?地理位置如何?开水粉店可得选个人多热闹的地。”

    “我和你姐把镇中心那条街道从头走到尾,也只看到两家对外出租的铺子,其中一家原来是个烧饼店,还有一家是个扇子铺。”

    说实话,这两家铺面赵云生都不是太看好,烧饼铺内部烟熏火燎数载,墙面已然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油烟,宛如老妪脸上的皱纹,若要租下,定要大肆修整,这无疑又是一笔不菲的开销。

    那家扇子铺虽无需大改,然其位置着实欠佳,甚至可谓偏僻至极。

    “姐夫,何不去牙行看看?那里有众多宅子、铺面、田地出租出售。”

    小溪始料未及,二人竟用如此笨拙之法寻铺子,遂将自己所知晓之事悉数告知。

    “我们听闻去牙行看宅子铺子,若不购置,便会遭致对方的冷言冷语,故而……”

    赵云生认为他是赁铺之人,牙人定然冷眼相待,这才没有去牙行,而是自行探寻。

    “那是他们未遇良牙人,我家购铺时,所遇那牙人甚佳,你们不妨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