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兴坦诚地回答道。他所从事的生意与二弟有所不同,冬天恰好是卖皮袄的好季节,但自己却打算开一间杂货店,无论何时开张都没有太大影响。

    “好啊,既然如此,那你们就自行作主吧!我跟你娘不会干涉太多。”

    陈父一边说着,一边顺手燃起了旱烟袋,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在陈父心中,自家儿子年岁也不小了,不再像过去那样事事需要依靠父母来拿主意。

    如今正是时候让他独立历练一番,如此一来,即便日后他们离世,儿子也能够独当一面,挑起小家的重担;遇到事情时,亦可从容应对,而非惊慌失措、束手无策。

    “对了爹,刚刚我回来时看到冬梅他大哥把婆娘赶出了家门,听说是和公婆吵架了,李浩怒发冲冠,一气之下,就要将田氏赶回娘家去。”

    陈家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接着说道:“你说以前咋没发现她是个如此鼠目寸光的人呢!”

    二弟偶尔过来坐,也会提及一些家中琐事,而李家大儿媳更是令他头疼不已。

    每次冬梅回娘家,都会阴阳怪气地说些难听的话。话里话外的意思无外乎是别家的姑娘出嫁要了多少彩礼,给娘家贴补了多少钱财等等。

    气得冬梅与娘家同住一个村,却十天半个月都不愿意回去一次,生怕听到田氏的碎碎念。

    “是啊!如今李家大儿媳确实是愈发变本加厉了,我倒觉得李浩吓唬吓唬她也挺好的,免得她日后肆无忌惮。”

    陈母不禁感叹,她实在觉得田氏太过分了,总是贪得无厌,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着实令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