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书宁声音本温润,此时却掷地有声。
寒霜带雪,夹枪带棒。
尤其是眼底陡然散发出的冷光,让人望而生畏。
郝院长僵在原地,钟肇庆则满脸震惊,打量着房子,“郝院长,这里该不会是你家吧?”
“这……这里不……”
她嗫嚅着嘴,还想狡辩。
“百福具臻,问心无愧?”钟书宁冷笑,“您藏得可真好,连捐给孤儿的钱,你都敢私吞,你还是人吗?”
“简直畜生不如!”
“钟书宁!”郝院长被这话激怒,“你说我什么?”
“我说,你厚颜无耻,黑心烂肺!”
“你……”郝院长被激得脸色铁青,“我告诉你,那么多孩子,就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这种话!我前前后后照顾过那么人,就属对你最好。”
“你是对我好吗?你是想要钟家的钱吧。”
“胡说!”郝院长否认得太快。
颇有些做贼心虚、恼羞成怒的味道。
“你吞了多少钱?”钟肇庆正缺钱,一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
“钟书宁,你没有心。”
“你怕是忘了,当初你生病,是谁没日没夜的照顾你,当你委屈难受,是谁安慰你,还有……你被第一个收养家庭抛弃时,是我去接你回来!又给你联系了钟家。”
“否则,你早就在外面,被冻死、饿死!”
站在一旁的李垲,愣了愣。
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