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先生,认清事实吧,就像你只能永远隔着好几面玻璃,远远看着她,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封景城,你进来帮我个忙。”

    这时候,对讲机里猛地传出时宛言一声清冷的呼唤,打断何以泽对封景城的挑衅。

    突然起来的打脸,让他措手不及。

    何以泽的笑容瞬间凝固。

    封景城头上原本的乌云,在时宛言传来一声呼唤之际,烟消云散。

    他即刻换上了冷笑,对着神情僵硬的何以泽得意洋洋。

    “其实真正帮不上忙的人,是你啊。”

    “不说废话了,我要进去帮我老婆一个很重要的忙了。”

    说完,封景城便跟他擦肩而过走进去。

    留在原地的何以泽,有种被羞辱的感觉,气得握紧拳头。

    方才他希望封景城承受的羞辱感有多重,此时此刻他的感受就有多强烈。

    时宛言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看见封景城满脸笑容地走进来,她觉得好奇怪。

    “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在外面等太久,想你了。”

    “??”

    不是才刚进来没多久吗?

    时宛言总觉得封景城那笑容看起来有几分骄傲,实在没搞懂他究竟在得瑟什么,赶紧把思绪拉回正事。

    “一会儿我要把蛊虫从病人的身上引出来,过程会很痛苦,病人可能会挣扎,虽然我们有仪器困住,但他很可能会挣脱仪器的束缚。所以到时候我需要你帮忙制住他,直到我完全引出蛊虫为止。”

    “没问题。”

    虽然听起来这是个很简单的任务,但封景城一想到这种小事找他来做,不找何以泽,他就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