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得好看,纵然脸上被画了只乌龟,也仍然不受影响。

    可邬映月看着那滑稽的小乌龟,心中莫名有种画作被公之于众的羞耻感。

    她几番争夺,见久攻不下,抬手就要掐诀给他施个清洁术。

    然而灵力还没运转,青年抬手,封住她的灵脉。

    树下凉风习习。

    苍梧厌将她定在原处,双手环胸,弯腰对上她的视线。

    “师妹,偷偷用法诀可是不乖的行为。”

    邬映月皱眉:“不要用乖不乖这种词来形容我。”

    “不喜欢。”

    苍梧厌托着下巴,深思道:“那换一个?”

    “偷偷用法诀,是对师兄不公平的行为?”

    “这样可以吗?”

    少女心虚的别开视线:“我还没用呢。”

    “而且,那是我画得,我擦掉怎么了?”

    苍梧厌眸光潋滟,笑容微敛,正色道:“这是我的脸,我说不许擦,就不许擦,除非......”

    邬映月的视线悄悄转了回来:“除非什么?”

    “除非,你也让我画一下。”他爽快道。

    邬映月:“......”

    这算什么条件!

    邬映月咬紧牙关,打算宁死不从。

    “不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