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顿了顿,“你在秘境中伤人,实属不妥。”

    旁边的桑晚彻底听不下去了,她张了张嘴,欲回怼,就被邬映月拉住。

    “我可以的。”

    邬映月勾唇轻笑:“师姐,为了我,和这些道貌岸然的人扯上不值得。”

    桑晚一开始就想怼人,奈何映月一直传音,让她冷静,莫要鲁莽行事。

    邬映月递了个安抚的眼神,旋即回头:“那依前辈看,我应如何做?”

    少女的眼神真挚清澈。

    尉迟修喉结滚动,劝道:“凡事不过忍耐二字——”

    “放屁!”

    少女前一秒还笑意盈盈,下一秒,便冷下脸,怒斥出声:“因为被冒犯的不是你,不是你的师妹,所以你能无关痛痒,心平气和地道一句忍耐。”

    “前辈为何不想想,今日是我,下一次就会是别人。”

    “一味忍让,只会让别人得寸进尺。”

    邬映月目光讥讽,她抬眸扫了眼面前同穿白衣的师兄妹,又看向站在末尾处,双眸通红的玄衣少年,唇边勾起一抹轻嘲。

    “下次不要再拦我的箭了。”

    “还有你,以后再让我听到你那聒噪的道理,我就把你绑起来,嫁给陈旭。”

    邬映月美眸半眯,眼底的威胁不言而喻。

    尉迟修不悦地蹙起眉:“映月师妹,你修为尚低,口出狂言,只会给你惹祸上身。”

    邵清芜被吓得不敢说话。

    她往尉迟修怀中缩了缩,羞恼道:“邬映月,你怎么敢!”

    邬映月勾唇一笑,难得猖狂起来:“我修为是低,但我师尊厉害呀。”

    “她欺负你们师尊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帮我捏死你们,更是简单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