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

    邬映月往嘴里塞了块酸杏干,饶有兴致地看起了热闹。

    少女目光灼灼,底下的人却毫无察觉。

    “师兄,对不起,清芜给你拖后腿了。”

    女子小声啜泣起来。

    她脑袋埋在青年颈间,鬓边头发散乱,哭起来时发上簪花一颤一颤的,叫人好不生怜。

    很少有人能拒绝温香软玉在怀。

    饶是玄云峰贯以冷沉禁欲示人的尉迟修,此时也不可抑制地温柔下来。

    他伸手拍了拍少女的脊背,一边轻声哄劝,一边给她上臂的伤口撒伤药。

    淡褐色的粉末触及血液,很快融化,化为一股甜得发腻的浓香。

    药效散开,邵清芜紧皱的眉心瞬间舒展开来。

    “现在好点了吗?”尉迟修温声询问。

    邵清芜点点头,刚想应答,手臂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疼,好疼。

    原本的清凉舒适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细细密密的刺痛从伤口处扩散开来,一路疼到左肩。

    像是有无数只的蚂蚁在不断啃食着她的血肉,只要她稍有动作,那些蚂蚁便勃然大怒,像是要将她吞噬个干净。

    邵清芜哪里受过这种罪?

    她几乎是尖叫出声,原本梨花带雨的啜泣,也演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

    “师兄,你是不是用错药了?”

    “真的好疼。”

    邵清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