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邬映月站在墙角,看着妇人拿着被火烧过的细长绣花针,一点一点研磨进小姑娘的耳垂,耳朵莫名就痛了一下。

    “不.....不用吧。”

    邬映月脸色发白,婉言拒绝。

    谁料妇人并未打消念头,她用白布沾了点倒出来的白酒,拭去女童耳垂上冒出的血珠,随即挑出一根更长的绣花针,用火一燎,朝她走来。

    “真的不用怕,不疼的,我们女子啊,都是这个年纪穿耳,现在忍了痛,以后戴首饰可漂亮嘞~”

    绣花针泛着点点冷芒,邬映月吓得花容失色:“不是说不痛嘛,我.....我不要——”

    她颤颤说完,转头就跑。

    留着大婶在后面唉声叹气:“这孩子,有那么吓人吗?”

    幼时的记忆仍然鲜明。

    邬映月摸着银坠子,食指轻轻一划,揉了下耳坠后薄薄的耳尖。

    邬映月只感觉怀中的小猫僵硬一下,随即飞快弹跳出去,化作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

    绑着高马尾的劲装少年背对着她,不自然地变化了下站姿,小声道:“还好吧,不怎么疼。”

    “小时候,就有了。”

    小时候就有了?

    邬映月茫然地眨眨眼。

    “魔族也需要穿耳吗?”

    少年侧过脸,嘟哝道:“也不是。”

    “很小的时候,我是被当女孩子养的。”

    少女一愣:“为什么?”

    苍梧厌抬起眼皮,道:“在魔族之中,双生子视为不详。”

    “但若是龙凤胎,情况又要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