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一起长大,比这更亲近的事情都做过无数次。

    如今只是拉了下她的手,她就骂自己流氓?

    萧怀迹既生气,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心中涌起密密麻麻的酸痛,他忍无可忍,撸起袖子,把手上的伤口摆给她看。

    “是它们伤我在先。”

    邬映月懒得看,“啪”地一下打开他的手。

    “拿远点。”

    “别把你的血甩我身上,我嫌脏。”

    明晃晃的厌恶从少女的眼中流出。

    在后面的邵清芜听完,脸色一白,忍不住为萧怀迹说话。

    “你说话怎能如此难听?

    “阿迹好歹也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同乡,你怎能用流氓这种词来侮辱它?”

    “再说了,那狸奴不过就是寻常牲畜,阿迹只是担心它们的毛发落到我身上,引发我喘疾——”

    邵清芜振振有词。

    可还没说话,就被少女冷笑一声,猝然打断。

    “你大氅上的毛加起来比我们仨都多,还用担心这个?”

    她说完,不动声色地收紧手,将怀里的小猫拢得更紧。

    “还有,别一口一个牲畜,我这小猫,比你们俩加起来还要金贵。”

    邵清芜被怼得猝不及防。

    脸上升起火辣辣的热意,她咬了咬唇,不甘心地说道:“不就是普通的玄猫吗,和牲畜有什么——”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