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梧厌自知理亏,弱弱道:“没想到会摔。”

    “摔疼了吗?”

    苍梧厌缓了过来,左手撑起,右手托着少女的后脑勺,动作极轻地翻了个身。

    人的身体很是脆弱。

    这么一小会,苍梧厌就摸到她脑袋上鼓起的一个大包。

    “师妹,你疼吗?”

    邬映月木着脸:“你说呢。”

    苍梧厌的唇动了动,眼底闪过一丝愧疚:“抱歉。”

    邬映月:“你放开我吧。”

    “我帮你缓解一下。”苍梧厌伸手要帮她。

    邬映月从他怀中挣脱,趁着清醒的瞬间,飞快地爬了起来。

    “不用,我能忍。”

    她已经习惯了疼的感觉。

    只是这一世她还没来得及锻体,皮囊有点弱,摔几下就会留下红肿伤痕。

    “你还好吗?”

    她揉了揉脑袋,看向苍梧厌。

    只见容貌昳丽的男人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唇色红润如血,如瀑长发披散开来,领口微敞,露出的冷白肌肤上红痕密布,像一株邀请人采撷的曼珠沙华。

    邬映月叹了口气。

    她翻出治跌打的灵膏涂到后脑勺的大包,手腕一转,又取出一盒除疤去痕的凝露。

    “喏,这个药给你,你自己涂。”

    邬映月看向结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