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禁用外带符篆,我看她等下怎么办。”

    有人反驳,有人幸灾乐祸。

    少年托着下巴,嘀咕道:“你们难道没发现,她几天就升到炼气圆满了吗?”

    “这么可怕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输?”

    “你说对吧,嘉致?”

    少年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沉默的同伴,后者脊背一僵,沉吟一会,微微点头:“嗯。”

    “邬师妹她……比我们想象中的厉害很多。”

    “我就说嘛,肯定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觉得。”少年得意开口。

    他顿了顿,想和同伴继续讨论,谁知一转头,就看到少年手执紫竹羊毫,眸光定在某一处。

    羊毫上的墨汁缓缓滴落,少年垂首,发现那写了一半的宣纸已经花了大片。

    “松嘉致,你眼睛黏人家身上了啊!”

    少年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他的脑袋:“你个草痴!”

    松嘉致任由他吐槽,等少年忿忿不平地发泄一通,他倏然勾起唇,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