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上了药,包扎的时候还在叫,嫌弃她包得太紧了。

    “你想勒死我呀,松,松点。”

    “已经很松了,再松得掉。”

    他俩虽说长得一样,但性子差得可真远。

    犹记得那晚楚玄澈手被瓷片扎破,全程她给他处理伤口,别说吭声了,动都没动一下,眉头都没皱一下。

    到楚玄灵这儿,那叫得……

    知道的她在处理伤口,不知道的以为她在杀猪呢。

    “你这样我没办法活动啊。”楚玄灵不满的说。

    阮歆尘没好气道:“你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活动?你还想去耍花枪不成?”

    她没管他的抱怨,反正按照自己的经验来给他包得妥妥的。

    包好之后,交代了一下简单的注意事项她就离开了。

    可走到门口,她又觉得不对。

    他既然是剿匪伤的,为什么不能被人知道?

    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问了。

    楚玄灵听后淡笑不语。

    阮歆尘狐疑道:“该不会你哥去剿匪,你去当匪了吧?”

    楚玄灵面色一变,摸摸自己的脸道:“我看起来像匪?”

    “像。”

    楚玄灵嘴角一抽,“那我哥呢?”

    “不像。”

    嘿!你这是歧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