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一郎原来的时候就是驻京城的大使,所以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比别人要强的多。

    这家伙非常善于揣摩人的思想,几句话就让桥本先生这样的老成精的人物高兴的不轻。

    “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咱们之间是兄弟关系,也就不说那么多了,这一次你们的会长突然间就到北平来了,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呢?到时候还请老兄能够为我引荐一下。”

    虽说桥本先生在京城,但是这家伙也知道上海那边的情况,野间课长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呢?

    在所有的情报人员心里,野间课长就是一个耻辱,这个家伙存在于情报界,简直是最恶心的一件事情了,但是又能如何呢?

    就拿现在的事情来说,野间课长不管混成什么样子,谁也只能是私下里说两句,你敢站出去直接指责人家吗?

    你有那个能耐吗?知道人家背后站的是谁吗?野间科长是个蠢货,但如果你要知道他背后站着的是谁,那恐怕没有人认为他是个蠢货。

    当你回答不了这一连串的问题的时候,就只能是在旁边羡慕嫉妒恨了,野间课长在上海并没有做出任何的成绩。

    但是人家就能够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这是人家的一种能耐,如果你没有这种能耐的话,最好就把自己的嘴巴给闭上。

    “如果要是说别的事情的话,我还当真可以给你打保票,哪怕是再怎么困难,我都能给你想办法,但如果说到我们会长的事情的话,这恐怕我就不敢打保票了,我只能说是尽力。”井上一郎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一段时间两人相交甚密,相互之间也算是有个真正的感情,井上一郎说出这些话,并不是纯粹的推脱。

    对于井上一郎来说,这也是有真正的困难的,就拿目前这个情况来说,谁也不知道会长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很有可能仅仅是到这里来溜达一圈,根本就没有什么主要原因。

    如果要是这样的话,双方见个面完全是可以的,可如果会长是有着某种目的的话,那就不方便跟各位见面了。

    毕竟以前在京城的时候,除了会长所点名的那些人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办法给会长引荐什么人别说是他了。

    就算是林嘉女士的话,有没有这样的能耐还很难说呢,会长做事情一向都跟别人不一样。

    更何况有的时候会长到了某个地方,根本就不会通知当地的各种机构,直接就把事情办完了。除非需要你们协助的时候才会现身,如果要是不需要你们协助的话,会长根本就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这样的话自己如何敢答应呢?

    “那是自然的,你们会长的这个脾气,我也是听说过的,只不过我还是想要见一面,你也知道我现在这个尴尬位置,虽说整个华北地区的情报工作归我负责,但是你看看周围这个情况,有一个人能听我的吗?”

    桥本先生苦笑着说道。

    没有后台,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尤其是各路情报机构都是有自己的后台的,他们不可能因为政府的命令就都过来听你的命令。

    土肥原先生原来想要整合华北的情报界,这家伙也算是有资历,而且有上面的支持,但无奈到了京城之后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

    还想要让下面的人听话的话,那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了。桥本先生跟土肥原先生比起来,那还是有诸多不如的,所以想要整合京城的情报势力,简直是想也别想。

    井上公馆自从井上一郎撤退之后,几乎就成了一个花架子,除了京城的一些地痞流氓之外,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