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故事啊!”

    秦良怒气冲冲道:“这他娘的跟他张鹏举有个屁的关系,这是秦风那个杂种酿出来的酒!今晚我和张新才就因为这酒,被秦风坑了八万多两白银!!!”

    此话落地。

    萧景瞬间便感觉手中的酒不香了,瞠目结舌,面带震惊,“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良解释道:“咱们不是联合金陵城酒商断了教坊司的酒吗?我得知教坊司存酒不多,孙二娘到处借酒高价买酒便感觉时机到了,随即便派张新才到教坊司闹事,我也跟着去了。”

    “原本我们还信誓旦旦的让秦风退钱,但谁也没想到,这厮竟然偷偷酿了很多酒!他......”

    随后他便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跟萧景复述了一遍。

    萧景听后,舌桥不下,看了看秦良,又看了看面前的酒葫芦,五味陈杂。

    “怎......怎么会是这样?”

    萧景的眼眸中满是震惊,“秦风是不是有些太离谱了?我们刚断了他的酒,他便能搞出这样的琼浆玉露来?”

    他感觉秦良今日之事并不算鲁莽。

    因为从他们的角度看来,教坊司根本没有存酒,今日秦风只能眼看着张新才几人闹事赔钱。

    此事任凭谁也想不出,秦风竟偷偷酿酒,而且做了这么大一个局等着秦良跳。

    秦风刚刚崛起几日?

    这酒怎么喝也不像是新酒啊!

    萧景想不通,也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秦良怒气冲冲道:“我也无法理解,但事实就是如此!秦风又将我们给算计了!”

    从秦风带动朝廷捐款,到今日买教坊司的酒。

    他们已搭进去了三十几万两白银。

    即便萧家是楚国五望之一,但也没有这么个花法啊。

    “这个该死的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