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句话,青木的心还是紧缩了一下。

    她勉强而搪塞地笑了笑,转身掖了掖被角——自己也知道这样十分刻意。

    小鹅尚还在白孔雀的掌心里,见青木扭过头去不理它,挣扎着要下来。

    白孔雀将手里的小鹅放在青木的膝盖处,便起身离开了。青木的眼角扫过了他g枯的发梢,忍不住盯着他的背影多看了几眼。

    白孔雀走路的姿势仍然有些别扭,也许是因为背后的伤口。

    他好像也苍老了许多。

    即使已经预知到明天风雪会停,今天的风雪,也仍然不知疲倦地在刮着。

    白孔雀站在外间,消去面前的屏障,又在风雪扑进来之前,勉力施了术法阻挡。

    平日里他是绝不会做这种蠢事的,明明知道青木的身T受不得一丝寒冻。

    但是,木木躺在雪里的时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他捂着有些发疼的心脏,与外界的危险和疯狂只隔了薄薄的一层术法的微光,他又凑近了些,看着外头那些断壁残垣,想着这也曾是他亲手搭建起来的家。

    危险的寒意还是b了进来,白孔雀却还要强撑在那里,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懂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