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做成,浑浑噩噩地便到了七月二日的早上。

    青木很久没有T会过全身被碾压了一遍的感觉了。她确实和白孔雀分开了几日,可是他也不至于饥渴禽兽到如此程度吧?

    她艰难地抬起有些酸痛的胳膊,上面还残留着些淡淡的银sE浅痕,有些像是什么东西没x1收g净的痕迹。

    她r0u了r0u困倦的眼睛,接着用手在手臂的皮肤上蹭了蹭。难道昨天长满她全身的那些花纹还会渗入到皮肤里面不成?

    可是那些银sE的痕迹只是淡淡浅浅的附在她皮肤的表面,蹭也蹭不掉,像是浅浅的银sE鱼鳞一般。

    “木木,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她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颇为困倦的声音,接着,她被身后一只有力的手臂拦腰揽了过去,落入一个热得有些发烫的怀中,醒来后稍稍有些发冷,有些酸痛的身T,一下子熨帖了不少。

    白孔雀在青木的脖子间蹭了蹭,将青木完完全全地禁锢在了怀里,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白孔雀很少会赖床呢,难道是要开始冬眠了?青木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往后靠了靠,跟白孔雀贴得更紧了些,白孔雀在睡梦中,也似有感应般的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青木又将手臂抬起来看了看,那些银sE的痕迹仍然在手臂上,没有消下去。

    回忆起昨天的场面,她仍然有些面红耳赤的。不行,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她要起床,把剩下的那两个东西全都扔了,让白孔雀这辈子都找不到。

    青木轻轻地抬起白孔雀的手腕,想要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起身,不过他的腕子也太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