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旌云:“…………”

    “权珩!”宋旌云瞬间火气上头,撸袖子站起来,“你丫的,是不是真想让我砍你?!”

    【温馨提示:您使用的隔音物品“掩耳盗铃他人版”已失效】

    “谁在上面?!”慕家大少厉喝。

    宋旌云的尾声还没散尽,失效的隔音道具把声音传出。

    数个纸人瞬间抬头,直勾勾地盯下破损的瓦片,张嘴时纸片长舌刀般射向屋顶。

    权珩和宋旌云几乎同步反应后撤,原本所在位置被无情捅穿,纸如利刃,削铁如泥锋利难挡!

    纸人紧紧盯着屋顶,在二人每次的落脚点步步紧逼——

    听声辨位!

    权珩即刻抬手,“天枢”迸射电流,横扫屋顶瓦砾!

    瓦片石子嘈杂的声音将落脚声掩盖,纸人眼珠乱转,长舌胡乱攻击。

    二人抓住机会撤离屋顶。

    “嘤——”纸人啼哭般嘤叫,血红长嘴咧到耳后,直舌头随意卷在下巴位置,作势要冲出——

    “不用了。”

    慕家大少凝视着被抽裂的屋顶,忽然扯了扯嘴角冷笑,抬手阻止了纸仆人的动作。

    “我知道是谁,去了也没用。”

    纸仆人歪头,傀儡般死气沉沉地垂下脑袋。

    “大少爷知道是谁?”

    产婆把孩子交给小屋等待的仆从,又拿起烟枪来,饶有兴趣地问道。

    “给家弟配的亲,”慕家大少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冷着神色,“过了明天,就是弟媳了。”

    “原来是二少奶奶,”产婆乐道,“这未出阁的女人家就是不懂事,什么都好奇,等成了亲训一训就好了——还得是男人管着才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