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素骂他资本家的时候,红唇微嘟,似笑非笑,颇有一种娇媚风情。

    时颂忽然想起她昨夜跳的艳,舞,明明风情万种,他怎么就因为心疼她错过了呢?

    他长臂一伸,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显。

    苏素被他扣在怀里,动弹不得:“那当然了,资本家生来就会榨干别人的剩余价值。”

    “唔......”

    苏素想,她可真是傻啊,没事招惹他做什么?

    资本家能输给她?

    她闭上眼睛,已经做好迎接惩罚的准备了,时颂却停下手,捏了捏她的脸:“脑子装的都是什么黄色废料?你表现得这么饥,渴,难道前几天刚来的那晚,我表现不行吗?”

    苏素苦着脸,想起他来来回回折腾个没完。

    不,你行,你可太行了。

    时颂看她苦不堪言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给她盖上被子:“好了,不闹了,再不睡,明天可就不能上班了。”

    说到上班,苏素认真起来,她马上闭眼。

    经过这一通折腾,她已经很累了,没过多久,苏素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苏素听到房外保镖和保姆的动静。

    她睁开眼,看到一线天光从窗帘偷过来。

    这一觉,苏素没有任何梦境,很久没有这样踏实睡过了。

    她刚要起床拉窗帘,时颂翻了个身,手臂不偏不倚搭在她腰上。

    不得不承认,时颂这双手,在美术生苏素眼里,实属女娲毕设,人间精品。

    此手骨节分明,青筋凸,起,修长整洁,却又不失那种山石嶙峋的英气,时颂不做手模可惜了。

    苏素不禁拿起他的手,仔细端详起来。

    她感叹了半天,又拿起自己的手和他的作比较,比他的手小,手指也短,肉包骨,过于圆润,太柔,太白,显得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