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玄竟然讨要玉佩,马晁立刻眉头一皱,不悦地道:“秦大人,你怎么这么不识趣。这玉佩当然要留在我这里,否则我回去怎么向王爷交代?”

    “更何况,莺莺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东西。”

    听他这么说,几乎是直白地表明了对黄莺的占有,秦玄更加难受。

    但是他也知道马晁说的对,这玉佩作为调兵的凭证,理应让他回去呈现给西凉王。

    他尴尬地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马将军日后有机会亲自还给黄郡主吧。”

    “马将军,我们——”

    “等一下!”马晁原本正在得意,目光偶然看到秦玄手中的刀,忍不住脸上变色,道:“你拿的什么刀?”

    “过来给我看一下!”

    秦玄见马晁年轻气盛,论级别跟自己差着不少,来到之后始终骑在马上仰着脸说话,用鼻孔看自己,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因为对方肯来驰援,解了大围,所以他忍着脾气,尽量客气。

    但是现在这家伙竟然要自己的刀,而且口吻跟使唤下人一样,忍不住冷笑道:“马将军也是爱刀之人吗?”

    “只不过这把流水宝刀,乃是我秦某人的防身之物,并且受它原主人所托,不能交给别人。”

    “还请谅解!”

    马晁瞪大眼睛,道:“果然是莺莺的流水刀!”

    “这刀原本是一对,她一直带在身边,雌雄不分,怎么会将这把雄刀交给你?”

    “你不知道这刀有特殊的含义,还不快交给我!”

    秦玄冷笑,心想老子焉不知这雌雄双刀的特殊含义,那就是定情的信物。调兵玉佩先让你留着也就罢了,这宝刀怎么可能交给你。

    他淡淡道:“不好意思。我方才说了,这刀的主人将刀送给我的时候交代过,没有她的同意,不能交给任何人。”

    “你如果想要,先征求她的同意再说吧。”

    马晁盯着秦玄,面目逐渐狰狞,咬牙道:“先是调兵玉佩,现在又是流水宝刀,她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交给你,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家伙之前只是怪黄莺不应该把玉佩随便给一个太监;虽然秦玄是个太监,但毕竟也算是男人,所以他心中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