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两天状态稍微好了一点,偶尔也能去厕所解决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把这里的大夫给打了,所以他这个病房位置很差,只有他一个人住,白天又热又晒,晚上又很阴冷,距离厕所还特别远,距离护士站也很远。

    那些护士给他扎针的时候,也像是有仇一样,一个个的态度都特别的差,住了几天医院,就已经把他要给整疯了。

    他已经叫唤好半天了,说要上厕所,可就跟没有人听见一样,压根没人理会他。

    他这样一个两处骨折的人,没有人扶着点,他连翻身都费劲,更不要说起身了,所以何大富现在正忍的满头大汗,他要坚持不住了。

    心里更是骂翻天了,“来人啊,有没有人啊,我要拉屎撒尿,来人啊再不来我坚持不住了。”

    “有没有人听见啊?有没有人搭把手啊?”何大富一句一句的叫唤,周围病房的人也都跟没听见一样,大家都知道他们一家人给人家大夫打得不轻,以后脸都要留疤了,所以对于这样的坏分子,大家都懒得给予帮助。

    而何晓琴这人本就心里高傲的很,觉得马上都要去帝都成为帝都人了,所以根本不会跟周围的病房的人说话,看到了也是昂着下巴过去。

    这样一来群众关系就更差了,护士倒是该怎么扎针怎么扎,该给的药一片都不差,其余的一个大老爷们想要解决个人问题,有家属处理就行。

    大家都担心这一家人把人家大夫抓的满脸开花,以后都要留疤了,她们万一被这不讲理的一家人给害了,到时候找谁说理去,就算事后有赔偿,可那满脸的疤痕怎么赔偿?

    因此大夫护士对何大富可是敬而远之的,正常范围内该看病看病,该打针吃药不含糊,再多的没有。何大富真的觉得自己憋不住了,他感觉脑门上的汗都把枕头给弄湿了,虽然在家里他耀武扬威的,可来到这里,几天的时间,已经看清了很多现实。

    他不在是唐家村老何家金贵的男丁,而是镇医院特别不受待见的一个病号,他现在就想解决生理问题,已经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他忍的太辛苦了,实在是不行了。

    忽然间何大富似乎到了某个极限,一个呼吸之间的距离,就像是隔着千山万水一样。

    可这道鸿沟他彻底跨不过去了。

    紧跟着何大富忽然间大吼一声,紧跟着噗嗤一声就一泻千里了,何大富整个人都懵了,他这是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