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笑,过来将她揽住,摸了摸她的头。“敷过药了?可还疼得紧吗?”

    文鸳却顾不得这些,抱着他的腰,忙着跟他解释道:“皇上~人家可没有陷害那个乌雅庶妃。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又都是嫔位了,犯得着害她吗?”

    皇上安抚地说:“好了,好了。朕知道不是你做的。”

    他甚至没有问她的罪,轻描淡写地说:“这件事不过是不小心而已。”

    乌雅氏的说辞很完美,可皇上却有疑虑——她既然怕被冲撞了,又为何偏偏挨文鸳这么近。连文鸳赶去看花,她也跟着。明明照她自己所说,她们之间关系也只是平平。